宜萱不由一愣,“七弟发高烧?!”
年氏连忙点头道:“我方才听见,翊坤宫门外头有人在议论!他们说弘旸高烧不止,只怕是有性命之忧!”说着,年氏呜咽了起来,通红肿胀的眼中泪水肆意。
宜萱不由皱眉,弘旸在冰天雪地里冻了那么久,的确很有可能感冒发烧了,但是——怎么偏生那么不巧,就让年氏给听见了?这事儿,宜萱还没听说呢!怎么禁足中年氏反倒知道消息比她更快!这根本不合理!
宜萱忙握着年氏冰坨子似的手,软语轻声道:“娘娘先不要急,我立刻就去阿哥所瞧瞧!您先安心在翊坤宫等消息,千万不要硬闯出来!”
年氏不迭地点头,她一边擦泪,一边道:“全都是我的错!旸儿还那么小,我不该带他去养心殿跪求!若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
看到年氏哭得如此狼狈,宜萱也不忍心责怪她半分了,说到底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怜的母亲罢了。
养心殿。
一个新晋的小太监急忙禀报道:“皇上,惠贵妃娘娘意图硬闯出翊坤宫,幸而大公主经过给劝了回去。”
雍正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年氏,怎么就是不消停!!”
这时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