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确有心机,但比起苏氏、金氏的骄狂,她的确更合适做侧福晋!”
皇后点头道:“不错!侧福晋不比侍妾,整日拈酸吃醋的作态可不成!”这话明面上是在说弘时的侍妾,实则是说李咏絮。
李咏絮垂下头,没敢继续争辩下去。
皇后淡淡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李咏絮,便道:“起来吧!不是本宫要训斥你!如今和鸳都那么大了,你也该学着稳重些了!”
李咏絮起身,轻声哀叹道:“鸳儿虽得姑母喜爱,可论尊贵比不得嫡福晋的大格格,论爷的宠爱,更是不及纳喇福晋的五格格一半!将来长大了,只怕还是个和亲蒙古的命!”
皇后沉默了一会儿,嘴上只道:“皇家的格格、公主嫁得都晚,你现在操心也太早了些!”
宜萱当年也是十八岁才出嫁,搁在寻常人家,都是老姑娘了。
李咏絮眉带愁色,“为人母亲,哪有不会儿女操心的?咏絮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亲生女儿,真怕有朝一日,只能眼巴巴看着她远嫁千里之外!”说着,李咏絮眼里泪光点点,好生哽咽。
皇后温声道:“这事儿本宫也不敢打包票,等她长大了,若有可能,本宫自会想法设法叫她留嫁京中。”
李咏絮再度伏跪,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