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兄弟了!”
李咏絮忙道了一声“是”,又柔声道:“姑母放心,咏絮出了镂月开云殿,自然懂得管住自己的嘴巴。”
皇后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些,“你若能懂事些,本宫也能轻松些。”
宜萱笑吟吟道:“前儿弘昼福晋哪儿不是刚传出来喜讯吗?年底,弘昼便要做阿玛了!”
李咏絮露出惊喜之色,“是吗?倒是五贝勒这个做弟弟的比四贝勒有福气呢!”
听着这话,皇后不但没有露出不悦之色,反倒笑着道:“弘昼爱重嫡妻,富察氏有孕那是早晚的!”——这话里的意思,便是说弘历宠妾灭妻了。
宜萱忍不住露出笑意,话说她已经把易于怀孕的法子告诉弘历福晋西鲁特氏了,怎么西鲁特氏至今都没有好消息呢?
宜萱用说笑般的语气道:“弘历的那个爱妾,女儿也见过,的确长得一水娇柔,浑身那股子柔弱如水的气度,的确是西鲁特氏学也学不来的!”
皇后轻蔑地哼了一声,“做嫡福晋的,学那些妩媚作态干什么?平白叫人笑话!!”
宜萱笑靥如花,微微点头道:“额娘说的是,只是弘历就喜欢那样的,也着实叫人无计可施呀!”
李咏絮突然酸溜溜地道:“哪儿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