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萱又问:“还有什么旁的消息吗?”
玉簪思索了一会儿,又道:“对了。昨儿端亲王府急召了太医去,听说是二阿哥病了。”
“永珪?”宜萱眉心皱得更加厉害了,永珪可是时儿唯一的嫡子——这孩子素来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病了?
“差个人去问问永珪到底哪里不舒服。”宜萱吩咐道。
玉簪道了一声“是”。又道:“奴才只听说前几日二阿哥就有些发热、乏力,原以为只是天气转寒才招了风寒,可没想到过了几日反倒是热得更厉害了!医正开得都不管用。所以才召了太医去!”
说着,玉簪忙又安慰道:“二阿哥身子素来健康。想来太医对症下药,吃几日就会好了。”
“但愿吧。”宜萱喃喃自语,总觉得心中愈发不安了。
九州清晏。
穿着石青色皇子吉服的弘历忙打千儿请安,“儿子给汗阿玛请安!!”
雍正头也不抬,只一味盯着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问道:“今儿是寒衣节,不宜外出走动,你进行宫可有什么要事?”
弘历面带急切之色,“汗阿玛!不好了!齐默特多尔济今早前往纳喇星徽的别院,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只怕是人已经被纳喇星徽给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