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月凝罕的身边,开口问道,“阿月,你几岁?你的父母呢?”
“我今年十九岁,我的父母在我一出生就死了,我和舅舅相依为命。”月凝罕倒也不隐瞒,反正这些年来,她和舅舅也过得挺好的。
“抱歉啊。”萧乾乾不知道月凝罕的父母已经逝世,刚开口问就让自己尴尬得要死。
他们在屋子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而离开的薄靳修等人,则往一个隐秘的小路走去。
这条小路的尽头,长满了能够治愈陆宏鹤的病的药,月应楚采集了几株装进箩筐里面,然后交给薄靳修。
他的脸上满是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将所有的话,都给咽了下去。
“月大叔,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薄靳修接过月应楚手中的箩筐,开口道。
“我有个不情之请。”月应楚说话的时候,头心虚地往下低着,不敢和薄靳修对视。
“是关于阿月的事吧,如果她同意,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会将她带走,您放心,在榕城她会得到更好的照顾,她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
薄靳修像是看穿了月应楚的心事,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月应楚当下直接跪在了薄靳修面前,“恩公大恩大德,我月应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