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还能感觉到那里的轻动,而且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朝她传递过来,暖的令她……
想哭。
*****************************************
第二天澜溪感冒了,整个人几乎都爬不起来床,脑袋像是要胀开一样的疼。
迷糊中,似乎听见贺沉风再打电话,大概是延迟航班之类的。
她听的有些吃力,渐渐的又迷糊了过去。
等再稍微有些转醒时,是因为有人在动手脱着她身上套着的睡裙,那双手和她身体的高温相比之下,微微有些清凉,触碰到她的肌肤,有些舒适。
睡裙被脱掉后,那双清凉的手离开,她微皱了皱眉,身子逐渐攀升的高温让她浑身无力,脑浆也越来越浑。
过了一会儿,从脖颈处有凉凉的东西逐渐蔓延开来,空气中似乎有酒香氤氲着。
贺沉风单膝跪在床边,正用消毒棉球蘸着酒给她搓着身子,他涂抹的很仔细,带哪棉球由凉变热后,他就再换另一个。
被酒擦过的地方,都会觉得毛孔舒畅,当那双手从脚踝一路至上快到腿根时,她有些吃力的抬手过去。
“别,这里不用……”她嗓子很沙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