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风扑哧一笑：“那就等下辈子吧，你生了男子，我一定跟着你。”
她谈笑风生，仍旧将杜玉视作无物。杜玉脸上的表情有些挣扎和失落，可又拿她没办法，只好干看着。
成风又和众人打了招呼，到了杜玉的时候，她只淡淡道：“没想到杜大公子竟然也有如此雅兴来赏桃花，真是难得啊！”
杜玉嘴唇翕合。想了半响，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赵明达怕气氛沉闷，忙过来拉了杜玉，笑道：“我让良子准备了一坛子上好的麻姑酒，走，我请你喝一杯。”
杜玉死死看一眼成风。凝视半天，却一句话也没说，跟着赵明达去喝酒了。
柳素娥看在眼睛里，背过人悄悄和成风说话：“你当真和他断了？我怎么觉得……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成风拉着她的手顺着河堤漫步，神色带着淡淡的哀伤，缓声道：“我想了很久，也觉得我和他其实并不合适。他到底是有家有室的人，他就算对我总好，我也不过是个坏人姻缘的女人。”
她声音淡如柳絮。轻轻飞扬道：“一想到将来他女人和孩子会恨我，我晚上就睡不着觉。所以……所以我还是放手吧，长痛不如短痛，早放手，我也可以早解脱，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