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接手骨问题不是很大!”酒医仙再一次充满期待的看着张信,回答了张信的疑惑。
很快,张信开始进入彻底的凝神状态,他再度睁开双眼通过深度透视看向了此时断指与手掌之间的创口,那里居然有数不尽的细小神经脉络,倘若要想连接好断指的话就必须一根一根的熔接这些神经脉络。
“这么多需要熔接啊!这……这个可能吗?”在入微的视线之下张信所看到的断裂经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实在是多到让张信崩溃。
“就这点断裂经脉你都无法承受?要是以后我被人给腰斩了,还有最后的一两口气儿在的时候,你岂不是会扭头就走?”酒医仙再一次以自身为例子,指出了张信的信心与决心并非达到了极致。
“师父,我怎么可能会让您受到如此之大的伤害啊?”张信自然不会让这种疯狂的事儿发生,不过倘若真就发生了呢?
酒医仙之所以只是剪断了他非惯用手左手的小手指头,无非还不是将难度降低到最低,让自己能先进入到“转接法”的门槛之内,然而即便这最低难度的小手指头熔接都已经让自己苦不堪言了……
“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啊!师父,实在是对不起您的教诲,我现在才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