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水是堵不住的,只能疏导,这才是解决之策。
“恼羞成怒的捍卫队们立刻做出了判断,对于眼前这个危险的敌人,一切语言都无意义了。他们抡起铁鞭冲上去,我父亲的个子很高,这四个捍卫队成员,只能朝上抡皮带才能打到他那不肯低下的头,在开始的几下打击后,他头上能起一定保护作用的钢铁高帽被打掉了,接下来带铜扣的宽皮带如雨点般打在他的头上和身上——他终于倒下了,这鼓舞了捍卫队成员们,他们更加投入地继续着这‘崇高’的战斗,他们在为信念而战,为理想而战,她们为历史给予自己的光辉使命所陶醉,为自己的英勇而自豪……”
年青萍眼含热泪,道:“我父亲年铁城静静地躺在地上,半睁的双眼看着从他的头颅上流出的血迹,疯狂的会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条血迹是唯一在动的东西,它像一条红蛇缓慢地蜿蜒爬行着,到达台沿后一滴滴地滴在下面一个空箱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渐行渐远的脚步……我的父亲被活活打死了……”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沿着脸颊滚落,嗓音有点沙哑地道:“一阵怪笑声打破了寂静,这声音是精神已彻底崩溃的凌霜华发出的,听起来十分恐怖。人们开始离去,最后发展成一场大溃逃,每个人想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