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土重迁,不愿意再跑了!”
“难道你就甘愿在这里坐牢?”叶凡皱眉。
“我不会坐牢的!”乔振邦笑了笑道:“大风大浪的见得多了,我相信,组织会给我一个清白的!我现在要走了,就是畏罪潜逃,我不愿意背负着骂名而活着,我要和宋清声他们斗到底。叶凡,你和乔曼一起走吧!”
“你真是老顽固啊……”叶凡无奈地点了点头,转身牵过乔曼的手,道:“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康老他们不会长久的!”三天后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叶凡在燕京的一处酒店的房间内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简单进食之后,他沐浴更衣,开始盘腿坐在床上打坐调息。胸前戴着白花,袖子上戴着黑纱,身穿黑裙戴着墨镜的乔曼轻移莲步走了进来,道:“叶凡,时辰改到了!”
是的,时辰该到了,叶凡的“葬礼”该举行了。
此时,是“屹立千秋,英名永垂。江河悲啸,青山树碑。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但也有人“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
拔剑的人,包括叶凡自己。
这是一场葬礼,是叶凡的故交好友,亲人至爱,与叶凡的告别,也是叶凡与自己的告别,英雄已经死去,枭雄悍然崛起。
叶凡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