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透明,漫天繁星璀璨,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远处的金刚河水波光粼粼,倒映着月光,茂密的树林中,不知栖息着多少鸟类和小动物,非洲的夜晚,美丽无比。
叶凡心情甚好,又喝了一口果子酒,摇头晃脑地点评道:“这酒度数有点低,和黑啤酒差不多!”
正在微笑观看歌舞的张继聪诧异地回头,脸色古怪地问道:“这酒,你喝了?”
“我喝了,怎么了?”
“没什么,你喜欢就好!”张继聪脸色古怪,吞吞吐吐。
叶凡察觉他神色异常,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们酿酒的技术比较特殊罢了!”
“怎么特殊了?”
张继聪坏笑道:“他们先采摘来野果子,然后嚼碎了从吐到坛子里……自然发酵……你懂的,我们开始不知道的时候也喝了不少,后来偶然见到他们酿酒,就不再喝了,唉,你去哪里?别吐啊。”
这农家腊酒是不能喝了,还好张继聪的后备箱里存着几箱子正儿八经的青岛啤酒,此刻全部搬出来放在了空地上,供大家一起享用。似乎黑人兄弟们也很喜欢喝啤酒,喝完之后,他们愈加地兴奋,开始上真正的硬菜了。
所谓硬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