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自己的车门,“上车说。”
成雨点了点头,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等我坐下去的时候,他立刻嚎啕大哭了起来,“哥,我怕!”
“怕什么?男子汉有泪不轻弹!”我微微皱眉呵斥道。
成雨抬手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不敢再哭,“哥,笙笙会不会告我强j?当时是我没把持好,是我的错,我……”
他怕,这是他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能做的就是继续为他扛。
……
夜寂静,除了冷风呼啸掠过脸庞。
阳光小区里零星有几盏路灯亮着,其他路灯,要么被冰雪掩盖地坏了,要么就昏暗地不行。
小区的路一般平坦,另一半则是坑坑洼洼,堆积着未融化的冰雪。
我坐在车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正在等人。
为了不让陌笙箫把孩子拿掉,为了不让她继续闹,我把她锁在了酒店了。
和陌笙箫谈了许多,最后她终于妥协,说有些话想单独和沈医生谈,只要我给她找到沈医生来,她就答应我,保住这个孩子。
昏黄的路灯下,忽然走过来一个人,她踩在路面上,鞋子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她的背影,永远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