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之后,洛特助急忙走出虹黎别墅,而房间里的霍深,却是坐在床沿,血迹的旁边,目光定定的。
他的心跳,始终难以平复。
甚至于额头上,脖颈间,还有手心里,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初冬的天,他只穿了件睡袍,却觉得热极了。
血……
她那日晚上被他的粗鲁弄疼了,甚至是出血了,会不会有问题?
孩子根本没有掉,如此顽强的活了下来,她却隐瞒不告诉他的原因,是什么?
她这些日子明明怀着孕,却如此操劳,四处奔波,为什么?
她现在在哪里,她人还好吗,孩子还好吗?
霍深的脑海里,飞快的浮现无数个问题,无数个景象,乱七八糟的堆砌起来,让他一瞬间脑袋疼得像是炸开一样。
华老先生早就叮嘱过,治疗期间,不能喝酒。
可他实在是太想她了,所以不管不顾,就想试试传说中的宿醉,是不是真能让人忘记一切。
然而此刻,他无比后悔。
如果昨晚没喝那么多的酒,也许他根本就不会让她有逃走的机会,他就会更容易发现这些细微末节,然后直接将她抓住,留在身边好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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