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事情都招供了，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嘿嘿，我让这些鬼，一个咬你一口，把你分尸了。让你再死一次，信不信？”
“分尸？再死一次？”听完这话，淹死鬼已经有了哭相，看向张渝无比可怜的道，“我是鬼啊。”
“我知道你是鬼啊。”
“我真的是鬼啊。”淹死鬼再次道。
“所以呢？”张渝耸肩，和对方对视。
“所以……”淹死鬼说不上话来了，但总觉得有些不对。
为什么，自己作为一个鬼，莫名的处于弱势地位，而作为一个人却高高在上？不应该是鬼吓人的么，为什么自己这个鬼却被一个人审问？
是自己太窝囊了么，是自己死了之后，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么？但不管如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啊。
一人一鬼久久对视，久久沉默。
就在张渝耐心快用完的时候，淹死鬼还是忍不住了，老老实实的投降了：“好吧，我认输，我错了。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这下行了吧？”
“这就对了么，识时务者为俊……俊鬼！”张渝赞道，接着脸色一正，严肃的发问：“那第一个问题，谁派你来的？”
“是……”淹死鬼皱眉，挠头，再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