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不够的。
她娘和赵家大娘两个,这一会功夫,已经上山捡了好多树枝棍子之类的,放在当院的柴火堆堆着。
赵家大爷也有活计,现在地里的冻还没化,做不来挖土垒墙的活计,但是西苑有户人家大正月的墙塌了一半,住不来人,可不得找人说什么也得给垒上。
听说是个穷人家,人挺老实本分,跟自家兄弟分家,老母亲跟着自己过日子。老母亲病重,种地挣来的钱都是给老母亲治病,那家媳妇受不了这苦日子,跟着一个外地的过路人走了,只剩下老母亲和三个孩子。听说那自家兄弟也是没良心的,自己老母亲不管不问,更是接着借钱的由头,占去自家兄弟几亩地,所以日子过的更是艰难。
说是一早那人就过来求赵家大爷和丫丫爹帮着收拾一天半天的,实在是自己老母亲病重,自己一个人收拾不来,所以这才求到这里来。
丫丫没见到这人,只刚刚赵老太太几个一边玩牌,说起来这事,才听出个大概。
“是个苦命的。”二奶奶一边打着牌,一边议论这事,“日子过的苦不说,那老四心里也是苦的。”
“可不是,再穷日子苦点也是挺一挺就过去了,这人啊,要是心里苦,过着才难受呢。”
“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