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有啥好吃的。”她娘虽说这么说,但是伸手也帮着她把南瓜花揪下来,给她放小篮子里。
家里的菜园子该拔的拔,该收的收,剩下的空席子,她爹从头到尾用镐头和铁锹好个归置,两人一个中午终于弄的利利索索。
“等忙完收秋,家里的兔子这一年也攒了不少粪,到时候都给这菜园子追上。”她爹看着一大菜园子只收了这么点菜,好似又狠了狠心,“大不了明年开春咱花钱买点粪土,也得给追上,这年年的菜园子不长菜可不行。”
她娘也同意,实在是这么大一个菜园子,根本没吃上几顿。
两人弄完菜园子,又接着去当街找了块地弄场院。这马上就要割地收秋,拉回来的庄稼还没地方割,何况到时候打场,家家都得有个场院。
她爹娘两个挑的地方是大门前的一块空地,由于是山地,两人先是用铁锹把草给铲掉一层,剩下的土再给铺平。弄好之后,又从下院牵着毛驴套着磙子一遍遍的压,一边压还要一边少撒点水,磙子后面拴着一捆捆的干草,这样可以一边压实一边扫平。
晚上她做好饭菜,热在东屋锅里,然后又在西屋锅里开火。中午弄的南瓜花,她打算炸一下。她把南瓜花洗干净,然后控干水,等着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