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抱上车,于景前头赶车,走了一段路,她娘问她,“你这刚在下院和你奶说啥了?”
“没说啥呀。”
“那你奶今儿不对劲,和别日里不同。”
“估计是我奶想明白了呗。”她笑,“知道以前对你和我爹又亏欠,现在可能学着补偿呢。”
“补偿啥呀,”她娘也笑,“你奶做婆婆的就是做的不对,我这做人家媳妇的也是挑不得理的,这有啥好补偿的。至于你爹,苦受都受了,也是没什么好说的,再说,这人啊,不受苦的少。”
“我奶刚刚说以后咱家要是这营生做起来,让咱们记挂些我大爷和小叔。”这话还是和她娘说一下好。
“这个就是你奶不说,咱也是要这样办事的。只是现在刚做起来,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这个就等以后再说了。”
一路说着话,就到了家门口。于景院子里卸车,于瑶领着她和小小进屋。于景从县里回来还没吃饭,于瑶把热在锅里的饭菜又加了一把火,烧开锅,放上桌子,等着于景弄完洗手吃一口热乎热乎。
卸好了车,她娘从苞米篓子里拿出来好几根苞米给毛驴添上,又放了些干草,饮了水,这才算完。
第二天一把东西卖光,就装车家里准备做饭,吃好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