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么些年,精细的性子早就给磨没了,才吃穿能将就就将就,哪里管得了那么些了,能吃上一口饭就不错了。”
“可不,可不。”
这嗑一唠就是一上午,送走了一茬,赶着中午,她和她娘家里做饭。她娘正念叨着呢,说是算着日子于景该从南山下来了。
刚念叨完,饭菜弄好,于景就赶着车,出现在当院了。
“我这姐姐可是没白当,心里一寻思,一念叨,保准一半天就巧了,不是家来就是有消息,准的呢。”
她娘笑呵呵的过去,又院子朝上院还了几句她爹,说是景哥来了。
“年是咋过的?”
“正月里都家里吃的吗?”
“上院大哥家去过吗?”
她娘一边拉着于景屋里去,一边好个问。
她娘肚子大,快要生了,正月里就没回去看看。这会看着于景了,就好个打听。
“二姐,南山都挺好的。”于景笑着很是有耐心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搭话,“二姐你腊月给我带的干粮和和饭菜,大冬天的能存住,加上我外头也学了些,饿是一顿都没饿着。”
“老院子也没吃上几顿,家家都叫着去,村子里吃的腻了,就家里烧把火坐上一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