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多时辰的书才跟着家去。
人一少,课堂宽敞许多,虽说是一早一晚,但都是先生单独辅导,讲的也比白日里高深,她也就颠颠的穿着男装学堂里坐着听课。
头一次是一早送小小过去,起的太早,刚送达,就想着趴桌子上休息一会,哪成想先生来了,讲的课她也听的来劲,就干脆回回都过来,她爹娘也乐意见,先生没说啥,倒是有时候提问,也会问上一两句她的想法。
跟着江哥他们学,她才知道她课业是落下不少的,好在还能赶上,平日来背书多体会,先生讲的都记在脑子里,回去再整理笔记,每天都拿出来复习,不懂的不是问先生就是问大狗子,这几个人里大狗子学问是最好的。
本想着这个年会安安静静的,倒是进了腊月,大狗子出去的那个娘,有消息了。
具体怎么个情况她娘没和她说,只说小小孩子别乱打听,倒是有一天大狗子二狗子没来学堂,提前和先生打过招呼,但是也就只一天,第二天兄弟两个还是找打不动的过来学堂读书,看着,倒是看不出来啥变化。
事情也是临近过年,一个婆子她家串门,说漏了嘴,她听了那么一两句。
好像是大狗子娘外头过的不好,跟着货郎跑了几年,那货郎本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