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地上已经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山、周围的树、地上枯萎的乱花杂草、房顶、屋檐全都披上了一件纯洁的白色的衣裳。
远远的看着她爹从下面上来,带着帽子,穿着皮衣,顶着帽子上的雪,一步步的冲着他们这边来。
还没走近,看他们在树屋,就冲他们喊,说是下雪了,她娘让他俩赶紧家去。
“爹,再等等,我和我姐再看会雪。”还没等她回话,小小就喊回去了。“爹,我们一会就下去。”
“快下来吧,”她爹继续往前走,“梯子都积雪了,你俩下来再摔着,快,我正好把你俩抱下来。”
她爹已经在树屋底下了,还用手套把梯子上的积雪抹掉,就等着他俩下去。
“正好下来踩踩雪,地上已经厚厚的一层了,踩着可好玩了。”
小小一听她爹这么一说,立马忘了刚刚还要在树屋上看一会,颠颠的就要下去踩雪。果然,她爹刚把他给抱下去,他就连蹦带跳的地下吭哧吭哧的踩个不停。
她爹让她慢点踩着梯子,抓牢,别滑着,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她也跟着下来了。
上面看雪景和真实的踩在雪上,还真不是一回事。那样更有诗意,这样更踏实。
她爹把他俩弄下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