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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又剩下她们几个,家里的事情她娘都嘱咐的差不多,下院没人给娃子们做饭,还没等她娘想法子,村子里几个媳妇婆子就过来和她娘说了,知道她们都要出门,他们几家都说好了,一家张罗饭,三家每天换着样的做上几个菜,时辰到了,就都端到下院去,抱住让娃子们都吃好。
娟姐留家里,宝哥和青姐严哥他们都跟车去。晚上娟姐和她作伴,白日里一起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什么的,还有件事,就是家家她们得给烧炕。
下院虽说不住人,但是炕还是要烧的,要不然东西都会给冻上,老太太不喜欢。下院学生们住的屋子,倒是不用她们,娃子们每天都是自己烧炕,天天如此。
娟姐家的,还有她家的,都是要烧炕。每天吃过晚饭,还要再烧上一些,灶膛里还要架上不少,最后再堵上一灶膛的高粱帽子,等到了要睡觉的时候,灶膛里的高粱帽子烧完了,灶坑里放着的簸萁,是早就装的满满的,还要再堵上一灶膛。要是半夜起夜,还要多给填进去,这样一晚上下来,炕就能热乎到天亮,屋子也是暖暖的。
每天的这些事情都是她爹娘两个弄的,现在就只能她和娟姐了。谁成想,半夜她拉着娟姐起来起夜,拿着煤油灯,借着昏暗的光,刚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