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认识要强的多,宽心是能稍微宽心些,但还是放不下。
“你小舅的铺子还开到那边去了?”她爹问,还有些不信。
“嗯,”她点头,“也是最近一两年的事情,一点点的就开过去了。”
开的每一个铺面于景信里都会和她说的,位置在哪,掌柜的是谁,每年的帐是多少,她都知道的。
说到这,她赶忙回屋,拿出自己的小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玉佩,很简单的玉佩,样式也不新奇,不起眼。但这玉佩只她和于景一人一个,但凡德正的铺面的掌柜的,都认识这玉佩。
见着玉佩,就等于是见着他们了。
“爹,”她把玉佩小心的放在手上,箱子锁好,回了东屋,把玉佩递给她爹,“这个你收好,去了那边的县里,看着德正招牌的铺面,直接找掌柜的,把这个给他看一眼,就说你们过来办事,他们会招待的。”
“要是有啥需要,尽管和掌柜的说,但凡能办的,都会交代下去。”
她爹接过玉佩,冲着小煤油灯就看个不停,她娘也凑过去,有些半信半疑,“这么好使?”
“当然了,”她笑,“但只掌柜的认识,而且也不会多话,你们就吃住着,要是没的差乱最好,要是和那边吵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