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她刚院子里静静的站了一会,胖墩趴在她肩头,用脸蹭她的脸,喵喵直叫,白边也不示弱,正四个爪子费劲的往她身上爬,这会已经爬到她腰上了。
底下是好几只鸭子呱呱的围着她叫,家里的公鸡母鸡也是咕咕的,啄来啄去。两条沟虽说拴着,离得也远,但也毫不示弱,用力的摇着尾巴,汪汪的叫个不停。
弄的她正哭笑不得,她娘屋里出来了,说是早饭准备好,放桌子马上要吃,她爹他们马上要回来了,让她屋里待着去。
她把胖墩和白边从身上拽下来,一手一个,抱着屋里去了。
于景和秦恩是下午到家的,南山住了一晚,今儿在大舅家吃的早饭,然后就下来了。
“捞鱼?”两人一回来,她爹就把打算去河套捞鱼的事情说了,“还要砍树?”
“前两年买了个林子,在河套边上,好些棵树,都一并买回来了。”她爹点头,“本打算过些日子我雇人以前去的,但是一寻思,你们都在,正好转悠着,捞鱼的事情一起砍个几棵回来。”
“我过些日子手边上的这些木料用完,就得用新的了。”
她爹一边收拾家里的渔网和鱼兜,检查好了,都装起来,就等着套车去河套了。她爹还把砍树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