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她爹给打的桃木梳子,试试巴巴的梳了个发髻。
“别说,还是男装好看,”她自顾照着镜子臭美,前后左右都照了个遍,又转悠了两圈,“嗯,翩翩公子。”
从书架上挑了本书,别说,这一瞅,几年的工夫,自己屋子里的书倒是多了不少,书架上早就满满的放不开,书卷已经在炕上铺开,炕稍那块已经摆了好几垛,全是书。
得空该好好整理了。
书卷挑好,拿在手里,又找了把扇子,是于景这次府城带回来的,说是南边运过来的稀奇货,整个府城也就几把,他看着喜欢,就买了一把,觉得新奇,就给她带回来了。
扇子是自古文人骚客不离手的,扇子一到手,得空扇上一扇,风度就出来了。嗯,她自己寻思的风度,至于翩不翩,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这个打扮,这身装束,她心里是好笑的。学堂的娃子都认识她,她都教过,还相熟,虽说有些日子没去,但见面也都见礼打招呼,女装穿了近一年,一下就男装了,还转悠到学堂里,可不得吓坏几个。
想想就有些好笑,忍不住,院子里笑过之后,硬生生的咳嗽两声,板起严肃脸,转悠着去了学堂。
现在学堂是两个屋子都开课,学问参差不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