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文诚。就近的好日子,两个月后,还说要是成,回了信,府城就开始张罗了。
给她单独的信里还多说了几句梁时行,说是这次梁时行回了府城,三天两头的就往于景那边跑,心心念家里他当初种下的这些瓜果蔬菜,算着日子。按于景的说法,怕是过不了多久,梁时行府城就会待不下去,还是要再来家里一趟。
因为只是猜测,不确定,所以没和她爹娘说,只在给她的心里念叨了念叨,让她有个准备。
“唉,”她看完信,叹了口气,“还是别来的好。”
好不容易家里恢复正常了,她也有心好好弄弄学问,这要是梁时行再来一趟,她还是要避嫌,课业就又得落下不少。
信看过,心里有数,她都会烧掉,不了留,已经成了习惯。以前是因为信里有些账目相关的,不好留着,现在就是没的紧要的,她也没有留着的习惯了。
该知道的,该记下的,她都记在心里,不忘。
大花的事情就是妥了,虽说还有些日子,但礼还是早准备的好。山上的草弄完,又去了趟四姨家,待了几天,回来之后就和下院二姑一起做针线活计了。
大花娘还病着,做不来,大花奶年纪大了,加上头几年坐下的病,也是不能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