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很是兴奋,一来这是他头一次弄牌匾,二来还是给先生弄的,以后可是要挂在文渊阁的,怎么说都不得不精细。
先生捋着胡子,手里拿着刚接过去于景送来的盒子和钥匙,还没打开,凑到炕沿,好个看。
大家也都围着看了好一会,还没等先生说啥呢,她娘抬眼看了看大家,都不说话,也就只好先说了,“先生啊,我一早就说,这牌匾可是大事,府城远,咱就去县里找个师傅也成呢。”
“就之前给咱们做‘德正’牌子的那个老师傅,就挺好。”
“先生你非得让丫丫她爹弄,他一个半吊子木匠,字就认识几个,写也写不好。”
“你看看,他照着先生你的字迹也刻不出来,这弄的都成啥样了。”
她后厨赶忙把灶膛的火挑的小了,屋里也看了一眼。
“我是知道名字是‘文渊阁’的,就丫丫她爹弄的这块牌匾,我还是认了好一会才把这字人认出来。”
她爹不服气了,她娘说了这么些之后,开始嘀咕,“我都说了这事雏形嘛,还没好呢,我再,我再细磨磨,肯定好看。”
“哎呦,还不服气,”她娘笑,摇摇头,“这有几天了吧,自从先生想好了名字,也写了字,给你送过去,你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