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的。”
她这才缓过来,从沉沉的熟睡中缓过神来,拿起小小递给她的手帕,往嘴里一抹,果然,全是口水,就连一直枕着的胳膊,衣服上也挂了好些。赶忙收拾干净,又捋了捋压乱了的头发,把车上的被子褥子叠起来,然后下车,弄弄裙摆,过去凑热闹吃烧烤。
此时日头已经升的老高,她爹娘的谷子更是割了好几拢,一捆一捆的已经捆了起来,还堆了好几个小垛。谷子还没割到一半,剩下还有一大片地,不过看看日头,若是吃完烧烤,他们大大小小齐上阵,贪个晌午,怕是也能弄完。
“真香,”她领着二小,吃了他手上的一串烤肉,刚吃一口,就把自己的馋虫给彻底勾出来了,“先生,别说,感觉你烤的别我烤的还好吃呢。”
先生好吃,还讲究吃法,她是知道的,但是这手艺,这火候,这味道,特别是在这样的季节和地方吃,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很是与别个不同。
“你呀,又馋又懒的,这么大姑娘了,还吃现成的!”她娘看她过来,嘴里吧唧嘴吃的正香,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本想叫你起来,先生还不让,说是正好有些日子没动手弄吃的了,就把你的活计给替了去。”
她笑着搂着她娘的胳膊,假装很神秘,“娘,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