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了。
虽说忙,她每天晚上还是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点灯读书练字的,这个雷打不动,就是东屋吃饭吃的晚,又唠嗑到大半夜,她家里回了西屋,也会点上煤油灯,看上一两个时辰的书,才心安,睡的安稳。
慢慢的,就成了习惯,就和小小二小两个一样,一旦成了习惯,就越来越舍弃不了。好在,这个习惯是好的,她也满心欢喜的。
场院的一垛垛谷子,一排排高粱,一堆堆的豆子花生,也都满满不见了,随之而来,多了一捆捆的秸秆,高粱的、苞米的、谷子的、大大小小靠着墙,拍成一排。还有一堆堆的细碎囊子,也都场院里或者当街,找个合适的地方放着了。
这个秋,收完了。
她娘家里开始准备给府城稍去的东西了,不但稍东西,还要写信。嗯,之前的信还没回,正好这个档口,她娘把他们姐弟几个都聚在一起,大晚上吃过饭,谁都没回屋,东屋坐着,守着笔墨纸砚,开始写信。
她爹娘恶意不例外,两人是炕上放了一张吃饭的桌子,铺了布,上头点着煤油灯,好几层纸,对面坐着,也开始在写。
给梁时行和田明让的信是她爹和她娘两个商量,写上几句,然后交给小小和二小两个,让他们把自己想说的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