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那些懵懂的愁丝,那些无缘由的牵挂,但只要一阵欢笑,就会消散个一时半刻,然后等那些心思再涌上心头的时候,就又是别有一番滋味,最是难忘。
她知晓梁清儿的心思,虽说平日里说话,她都尽量不露出马脚,但只要一个停顿,一声问话,她就能猜出来。
比如这会,下完了棋,离着中午家去还有一会,两人就亭子里找了地坐下,看着院子里的长出来的花花草草,一边说着话。梁清儿话少,多是安静的听着,所以多是她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家乡下这会估计快种完地了,前两日我爹来信,说是家里已经张罗着种地了呢。”
“我家年年差不多就那几样,地也那几亩,没多置办地。”
“除了我家的那几亩,我姥家的还有几块地,这几年也都是我们帮着种了。”
“你姥家?”梁清儿一直安静的听着,这会搭了句话,“我听行哥说起过,说是你姥爷姥娘去的早。”
她点头,想不到梁时行说的还不少,“嗯,去的早,我两个舅舅,大舅在家里,于景我小舅前几年来了府城,分家给我小舅的地,就我爹娘年年帮着种了。”
“种土豆,土豆好种,还好侍弄,不用和苞米谷子那样又是除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