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这诗会也不是我能折腾来的呀。”她拉着她娘的手,握的很是紧,然后挎着她娘的胳膊,让她娘宽心,“娘,你也别这么紧张,操心这么多。”
“咱虽说没见过多少世面,和府城这些人家也比不得,但咱们也有咱的好。算下来,也真不比他们差上多少。”
“家底是慢慢累积的,你和我爹还有先生,把我们姐弟三人教的甚好。”她安慰她娘,继续说,“真的娘,像那些个繁文缛节,都是虚的。”
“咱不和他们比,咱轻松自在的,娘,你在府城就和在家一样就行,不用紧张。”
“该咋就咋,不用担心这担心那的。”
“迎合不了每一个人的,娘,你就宽宽心,我觉的在家里的时候,娘就甚好。”
“所以呢,咱在府城,也和家里一般就成,入乡随俗,稍微改一改,不用太小心。”
“你这孩子,”她娘听出来她这几句说的全是安慰的话儿,就笑着轻轻拍了下她的胳膊,“刚不是说你呢嘛,这会就念叨上我了。”
说来也真是巧,刚外头喝茶,新听来的嗑,下午梁时行就找上门来了。她是说奇怪也奇怪,不奇怪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办的什么诗会,按说也轮不到她说话出意义听意见;不奇怪的是,自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