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打算。”
“唉,我是怕景哥太辛苦,也是夫人之心。”她娘和于瑶两个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远处说的正欢的于景,好似是感受到两个姐姐的目光,于景说着说着转过了头,冲这边笑了笑,还有些调皮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摇了摇,接着又转头和两个姐夫说了起来。
“转眼间景哥也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若是爹娘在,不定有多高兴呢。”
她娘姐几个在一起,若是好日子,总是会念起去了的姥娘姥爷。这份心,随着时间的增长,她也慢慢有了体会。日子过的不如意,不忘的是过往;日子顺遂了,念的惆怅。
静静的,她娘和于瑶沉默着,她也不说话,杯子里的水还剩下半杯,有些凉了,小周氏悄悄站起来,递过来茶壶,想给她续水。她笑着接过茶壶,给她娘和于瑶续了茶水,又给小周氏也把茶杯倒了大半,自己的水杯也续了水,放下茶壶,往椅子后头一依,抬头看天。
天是清的,夜色也是清的,月亮是明的,星星是闪闪发光的,照着院落的树影,晃着花草虫中稀稀落落的蝉鸣。空气中流淌着一种愁滋味,不是乡愁,却比乡愁更难消遣:那是一种生离的无奈,死别的追忆。
“娘!小姨!快看!有流星!流星!”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