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日子过的也是红火。老姑父有手艺,若是活计多的日子,不管红白喜事,天天是都有的忙,也是挣不少,很是够家用。老姑也是会过的,家里置办下几亩地,平日里又常去她家作坊里做做工。还有青姐,跟着老太太绣包,一年下来也是能得不少工钱。严哥在学堂上学,花销也不大。老姑一家人算是日子过的顺心如意的。
正赶上老姑父在家没去买卖,青姐拉着他们姐弟三个一到院子,就看老姑正喂猪,老姑父菜园子里拿着锄头一席子一席子的松土。
“老姑、老姑父,”她打招呼,“嘻嘻,我们回来啦。”
“回来了?回来了?”老姑离得最近,听到动静,一边说着话一边赶忙把猪食全给倒在猪槽子里,回转身,放下盆子,拍了拍身上的土,“你们姐俩跟着你娘去府城,可是住了些日子了,来回一个多月了吧?”
“嗯,一个多月呢。”她点头,“对了老姑老姑父,今晚去上院吃,我爹娘在家准备呢,估计马上也该放桌子吃饭了。”
小小和二小跟老姑打过招呼之后就去了菜园子,和老姑父唠嗑去了。青姐拉着她就往屋子里钻,一边钻还一边问老姑,“娘,我是不是要换件衣裳呢?这件我一早穿出去的,穿了一天,都挂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