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铺上。然后又去整理后厨,锅碗瓢盆归置好,灶膛锅里收拾妥当,炉子灭火,地扫干净,又好生擦擦洗洗,收拾干净。
虽说是大半夜,时候不早,但娘俩忙起来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娘,还是家里好。”她嘻嘻笑,手里抱着胖墩,肩上站着白边,大半夜的又给狗仍了两块大骨头,蹦跶的凑到她娘跟前,“家里吃的、喝的、玩的、用的都比府城舒坦。”
“人是越老越念根,”她娘点了煤油灯,用罩子罩住,正往外走,“我老了,外头待不住。”
自从家来就开始忙活,一刻没得闲,这会终于是饭也吃完了,屋子也收拾妥当了,虽是大半夜,她娘还是想房前屋后的转悠转悠。要不然呐,用她娘话说,睡不踏实。
她跟着,披了件褂子,又把胖墩裹在怀里。白边倒是乖,趴在她肩上,用四个爪子找平衡,是一点要下去的意思也没有。
家里的鸡在树上,大半夜也数不过来。鸭子也是窝成一团,大半夜睡的正香,听到动静嘎嘎叫上两声抱怨不满,也就伸长脖子,绕在一起,接着睡了。
几窝兔子都没在外,全在窝里,没见着。
屋后的果树静悄悄的,风刮过来,树叶也是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唯恐扰了这静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