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家,咱们一个能给多少礼钱或者填箱。”
“礼钱?”
“是的娘,总是有个大概的数,给多少银子。”她点头,“或多或少总是不能绝对一样,但终归也差不了多少。”
“比如眼前,我大龙表哥,看在我大舅面上,和我姨家几个表哥相比,咱可以多给点,往后二龙也有参考。”
“娘,我是这么想的,”她接着说,“咱把话给我大妗子说明白,咱给个数,剩下的让我大妗子拿主意。”
“要是我大妗子舍得,那她就请,从咱给的礼钱里,她自己拿出来请。”她笑,看着她娘,“价格总是能有折扣的,算下来虽说花不少,但也不大多。”
她娘琢磨着,犹豫不决,“能成?”
“娘,当然能成了,这样做往后能省不少事。”她拉着她娘手,凑过去,继续说,“娘,你想想,现在正好,我大龙哥头一个,你开个好头,往后依着样子这般做了,挑不了理。”
“这样你大妗子能乐意吗?”
“要我看,我大妗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大妗子高兴?”
“可不,娘你再想想,咱事先和我大妗子说好了,置办的这些可都是我大妗子出钱张罗的,置办的好了,面子可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