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绊绊都没有，一路滑下去很是顺畅，惹人羡慕。
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也不知道人家听没听到，正纳闷，只眨眼功夫，人就又道跟前了。三五步开外，又是绕着她转圈。
三两圈之后刘公子淡淡的说了句，“倒是会说话。”
“那是成不成呀？”
刘公子瞥了眼她身后跟着的姜渊，很是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功底是有的，也够刻苦，只天资差点，可惜了。”
姜渊听了也是服气，满脸通红不说话，但还是一直时刻紧盯着，唯恐有啥别的动作。
瞥完姜渊，刘公子终于正眼看她了，只一打量就开始摇头，“你这小身子骨，去了那种地方，是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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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说脸皮厚，但听了这话多少还是有些抹不开，只能强撑着，接着说，“这不是，头回生，二回熟嘛。”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刘公子对这话明显意外了，很是没想到，只好奇的又开始打量她。
姜渊也是，像是没看过这样的她一般，“公，公子？”
“本来就是嘛，一回生，二回熟。”她笑，转头看刘公子，“你说是不，刘公子？”
刘公子愣了愣，随机一笑，点点头，“道理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