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还能识文断字。
亲戚朋友,她也尽量能帮就帮。
弄出来的营生,临近的乡亲父老有了活计,贴补家用。
置办了学堂,小儿幼子能读书识字。能耐的考取功名,出人头地。就是学业一般的,也能县城府城当个账房,也是不差。
但看着眼前,她第一次觉得,她做的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
近来生意稳当,营生也步入正轨,写点东西,谱点曲子,日子倒也潇洒。
可这一路的所见所闻,把她在府城这些日子所得的安逸,通通都抵消了。
她感慨自己的弱小,同时心底也萌生了一些打算。
家,国,天下。
国和天下终究太大,但是家,说小能小,说大也能大。
三尺茅庐是家,方圆几百也为家。
平哥看她掀着帘子看了好一会,就颠颠的跑过来,跟着轿子一边走一边小声问:“怎么了,丫丫?”
出了府城,换了家去的衣裳,她就是丫丫了。
“外头冷风重,我看你一直掀着帘子,可别冻着了。”
她指了指远处,一个妇人,背上背着一大捆的树枝,胸前一个襁褓中的孩子,绑在身上。
一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