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成的。
正想着,就到了。
来文叔一家在门口迎着,辰哥长大了,倒是和来文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很是像。
“来文叔好,婶婶好,”她见过礼,问了好,“辰哥这般大了,真是一眨眼。”
辰哥自小就在县城长大,来文叔领回去也没几次,见的不多,和她有些生疏。
倒是也不胆怯,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又看了一眼。
她这边问完好,辰哥往前走了两步,“姐姐一路上辛苦了。”
很是乖巧懂事。
来文叔两口子见着高兴,婶子拉着她,“刚平哥过来,说了一通话。本来我和你叔叔是打算留饭的,知道你县城不住下,又赶着家去,你小姨那准备了,我和你叔叔也就没强求。”
“婶婶,咱都是一家人,不用客套的。”
“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婶子拉着她,很是亲昵,“我和你来文叔也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就是和秦家,也是亲,不用在意这个。”
“我和你叔叔商量着,想让辰哥去府城进学,”刚一坐下,婶子就念叨起辰哥的学业,“这阵子正忙活着,收到你的信,我和你叔就记挂着。”
“寻思天寒地冻,雪地路滑的,还得一两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