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仔细,她娘就把帕子拿了过去,放在一边。
“丫丫,”她娘有些犹豫,但还是就绪开口,“娘和你说个事。”
“娘,怎么了?”她一头雾水,连忙点头,拿起茶水,寻思压压惊??
小妗子拍拍她胳膊,“丫丫,刚钱夫人来,还带着个媒婆?”
媒婆?
水刚一入口,一句媒婆很是意外,差点把水喷出来。
“来给我说亲的?”把水咽下去,她还是有些惊讶,“我这才来府城几天,就有人给我说亲?”
说完一寻思,她还有些好奇,“她们要给我说哪户人家?”
她娘见她有了玩心,开起玩笑,拉过她的手,“在说正经事呢,你别嘻嘻笑。”
她赶忙端正态度,把学到手的那点规矩拿出来,板了身子,声音放柔,“娘,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丫丫都听爹娘的。”
她娘一听,板着笑,“你要是听我的,娘得少操不少心。”
这边小妗子也笑出声,“二姐,咱不急,先给丫丫说说。”
原来钱夫人要说的,是她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子,出了五服的,因着和钱家有点生意,所以并没断了往来。
钱夫人的这个侄子,说是今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