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看了看他,小心的请求。
“我要她平平安安的,不能担任何的风险。你明白?”雷池看向医生,深邃的眸底翻滚着波涛汹涌的情绪。
“雷总放心吧,只是个小手术。不会有事的。”
得到承诺,雷池才大步的转身离开手术室。
修长的背影仓皇无措,像是逃命,更像是不忍。
走到外面,手术室的门关上去,窗户也被垂帘遮蔽住里面的动静,男人颓然的靠在墙上,单手痛苦的摩擦过自己的脸颊……
原本这个孩子,应该是他们幸福的见证和结晶。
可现在,几乎要成为他跟乔唯一这段感情的催命符……
他亲手结束了这个孩子的生命。
是他跟唯一的孩子。
伟岸的身躯沿着墙壁顺滑下来,脊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脑勺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坚硬的墙上,机械而绝望。
“雷哥?”聂左过来的时候,他还在医院的墙边上呆坐着,干净利落的西装裤脚变得褶皱起来,一双深邃如墨的眸子充血而肿胀。
“雷哥,你腿受不了寒气,怎么坐地上?”皱了下眉毛,聂左过来搀扶他起来。
手上的资料暂时的搁置在了地上。
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