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妇随了?嗯?”
乔唯一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懵然一片,顿了一下,才推开他。
走到大床上坐下来。
“什么夫唱妇随?我是担心你在酒店里闹事,所以才下去找你的。”乔唯一白了他一眼,十分的无语。
“你跟凌君越什么时候认识的?”雷池突然想起刚刚的事情来,顺势捏住乔唯一的下巴,脸色阴郁的逼问。
“什么什么关系?”乔唯一生气的打开他的手掌,“你在说什么?”
“刚刚楼下的那个男人,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别想着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雷池站在她面前,气场强大又逼人。
“我也是今天上午在海滩上刚认识的,拜托,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乔唯一气鼓鼓的瞪着他,“你莫民奇妙的问这个干嘛?”
“以后离他远一点!”雷池阴测测的警告他。
“好了,你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压根就不认识他,也不会跟他有什么交集。你快点帮我打个电话给费南德,问问情深是不是跟他一起来泰国了。”
乔唯一抱着他的手臂催促他,“我刚刚又给情深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打不通她的手机,我真的有点担心她。”
“没事。她又不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