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你没有被喂药吧。”
“没,没有啊。”陆轩想了一下,那天早上起来只有一种宿醉感,头疼欲裂,还有身旁抓着被子哭哭啼啼的女人。
“男人喝醉了,是不举。”那些酒后乱性的说法,只是为自己放纵的一个借口,喝酒了可能会神志不清,酒精作用下可能会做出跟平常相反的举动,不过第二天都会想起来。
喝的烂醉,一点记忆都没有除了被下药,就没有第二个可能。
“……。”这么直接的说出那个两个字真的好吗,好像他不举了,他很高兴似的。
“我觉得,我喝多了也很行。”
周璟年微笑的建议,“那你就认下来吧。”
要不就承认自己不举,要不就当接盘侠,二选一,他一向不喜欢勉强人。
只喜欢看人纠结为难的表情,陆轩此刻就很纠结,要承认一个男人喝醉酒了就‘不行’就好像在贬低自己的男性功能一样让人痛心疾首。
可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也只能忍了,“怎么做。”
周璟年嘴角的笑意加深,“医院随意开一个证明。”
“璟年,为什么我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陆轩搓了搓手臂的汗毛。
周璟年眼皮未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