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江晨听到南宫律温柔的声音，惊慌的擦了擦脸上的泪，对着门口说道，“没有，我一会儿就出来。”
“好，我跟安安在楼下等你。”南宫律站在门外皱了皱眉，江晨的声音像是在哭，是因为离开周璟年而伤心吗，这样想着眼中的黑暗更浓郁了一些。
江晨担心自己脸上有哭过的痕迹，进了屋内的浴室，打开水龙头，也没有调热水，双手捧着冰凉的水扑到脸上，刺骨的凉意从脸上传到心底，她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捧接一捧的往脸上打去。
直到脸上冰的没有知觉才作罢，纤细的双臂支撑在浴台上，抬头看着镜子里印出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左脸红肿，头发凌乱，看上去狼狈又憔悴。
她皱眉，镜子里的女人也跟着皱眉，她自嘲的一笑，镜子的女人嘴角也跟着勾起。
水花顺着她脸上的弧度缓缓滴落在水池中，很快消失不见，左脸的药膏洗去，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江晨不知道疼一般的用力戳了戳伤口，对着镜子中的女人说道，“江晨，你这个样子看着真丑。”
镜子的女人回以一个嘲讽的笑容。
江晨想着安安新来一个住所会不适应，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擦了擦脸，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