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跟撒了盐巴一样嗞啦这疼。
她忽然有些开始同情南宫律了。
“我忘了身上还有外套。”江晨被林菲然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套着周璟年的外套,所以南宫一直用那种忧伤的目光看着自己。
“好了你就别脱了,外面冷,周璟年还真是莫名其妙的人。”林菲然咂巴了两下嘴,得出一个结论。
江晨还是脱了放在手腕上,只感觉那一片肌肤像是被火烙伤一般难以忍受。
“嗯,对了,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林菲然迫不及待的问,那双眼镜亮的可以当手电筒用。
“你想知道什么。”江晨丢了一个眼神过去,反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全部经过了,比如你怎么从周璟年手里带回安安,周璟年又是怎么被你制服,你又是怎么带着安安躲过安保回到家里。”林菲然掰着手指头列举了好多个。
江晨能够讲的越详细当然越好了。
“菲然。”江晨忽然拍了拍林菲然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不是拍电影,没有你想的那些情节,而且你觉得我有着功夫还会等到现在?”
“呵呵,那个我不是假象过头了嘛。”林菲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江晨又不说,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