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些不相干的人都赶了出去,他打了转院的电话后,才跟许知音道:“我马上就把初夏转到别的医院去,这家医院,以后我是不会再来了。”
“不是我让我妈来的。”许知音难堪地解释。
他能不能不要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就在这里误会她?
“这不重要了。”纪流年面色冷淡,“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最清楚不过了。你找机会跟你妈说清楚,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也从来没有占过她女儿半点便宜。所以请她不要再来打扰我跟初夏了!”
离婚那天纪流年还是温柔的,但经过这两天的事情,他对许知音失望到了极点。
所以,就连他说话的语气,也从温柔变成了冷漠。
原来,两个人一旦分开,距离就会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远。
当年中午,纪流年就带着初夏转到了与她们医院有着竞争关系的海乔医院。
这也意味着,他以后都会跟许知音划清关系。
就为这件事情,许知音还被领导批评了几句。
这是她进医院这几年第一次被批评,以前她是纪流年的太太,没人会批评她,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失去了这个身份。
洗手间里,许知音在反复地洗手,心情坏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