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一旦放弃,那她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纪流年点了点头,“我明白,所以,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他带着小安走了,许知音留在泳池边,看着泳池里幽蓝的水,其实,被拒绝也没有那么难过,毕竟这些,她早已经经历过,也预想到了。
一切不过,都只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许知音。”许知音躺在沙发上,因为在这里睡了一觉,脖子很疼,混沌中听见有人在叫她。
“许医生怎么喝成这样?她昨晚是喝了多少酒。”
“她昨天回来后都做了些什么?”
“去见了一趟纪流年就回来了。”
耳边的对话像苍蝇一样,吵得她睁开了眼。天已经大亮,确切地说已经是中午。乔助理和顾南天就在自己面前,看到他们,许知音蒙了一下,“你们怎么在这里。”
害她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去了顾家,一看发现,还是在她租住的家里。
“一个人喝成这样,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顾南天看上去特别生气,“平时看上去挺稳重可靠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
“稳重?可靠?”许知音头痛欲裂,但因为家里突然来了两个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