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为她和顾莫杰估分相近而欢喜。既然分数相近,钱江省内这个档次的大学又仅有钱江大学一所,她摩羯座的本性又犯了,能够“搁置争议、日后再议”的议题,自然被无限期hold了。这般一想,陆文君便开始没话找话,想套问一下顾莫杰填报志愿的意向:“刚才你其实没必要给蔚然她们几个脸色看。都要走的人了,大度一点不好么。”顾莫杰微微失笑,略带三分邪气地戏谑了句:“怎么我还不够大度她们说我没有590,我都直接认了。”“你又来别说这种气话啦。”陆文君一听顾莫杰这不吉利的话语,就鼓着腮帮子,双手一叉腰,作势要敲。“这有啥,难道我还怕诅咒不成”顾莫杰一耸肩,无所谓道,“要不是怕影响考试之前的氛围,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其实我是一点都不担心,就算考不好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有出息了么。也许今天国内的环境门户之见还比较重,但是十年八年后,肯定会唯才是举的,大学招牌好,也就块敲门砖而已。”“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又不是考上了大学就去混日子的,别人混的时候,我们好好念,总能学到真本事的。”陆文君是单亲家庭,父亲早丧,从小学里开始就靠寡母抚养,属于早熟懂事的孩子。正是这样的人生经历,让她有一种不早恋的自律,也让她坚定了一颗哪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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