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同学完全附和修双学位的条件嘛。
你大不了就让他继续留在法学院,但是你给他拟定一个合理的学分考评规则,允许他在选修几门最紧要的数科院基础课之后,其他学分通过同类学术成果来凑嘛只要总成果达到标准了,到时候就可以给双学位,这也是符合政策的。”
顾莫杰万没想到,他为了少上几门课而演的戏,最后居然是这么一个效果。他千方身上,没带红包,只有钱夹里两张一千块的超市卡,他也不多准备,在秦辉起身的时候提醒对方:
“秦老师,您的卡片掉了。”
顾莫杰回到西溪校区的时候,本院的同学之间,都流传着关于他的传说。
他心中也有些哀叹:看来再想低调地静静过完大学生活,是不太可能了。估计最晚这学期末,班上的同学至少都会知道他创业了。
或许别人无法精确知道他有多少钱,但是从此他都会被人用有色眼镜看着。他再也无法感知那些毫无功利的纯净友谊。
当天下班的点,上学期教顾莫杰“法律史学”的吴天一吴老师,被法学院的杨院长叫到了办公室。
杨院长也不和吴天一废话,开口就问:“小吴啊,听说你的课,原本每年都没什么人挂科的,上学期偏偏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