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温婉清想了想,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杰哥,下午我约你到云咖啡的时候,说过要告诉你一些我的情况,包括我为什么要接近你,我有什么事情需要求你。可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都没来得及说你现在还有兴趣听我的故事么”
听了温婉清的话,顾莫杰那叫一个感慨万千心里苦啊。心说要听你说一点私事儿还真不容易,这简直是在拿绳命听故事呐。
“如果你还想说,那我也不介意听的但愿不要再附加什么代价就好。”
温婉清知道顾莫杰是开玩笑,也不禁“噗嗤”一笑,随后缓缓说了些她自己的事情,语气也渐渐恢复到了略微悲伤的基调上:
“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他们四十岁才生的我。我曾经有一个哥哥,比我大十几岁,是70初的。可惜他刚生下来没两三岁,那时候还在wg中,因为我们家有海外关系,遭了秧,我哥哥就夭折了。我父母也在wg中被弄坏了身体,后来改革开放,调养好了些,才重新怀了我。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是高龄产妇,留下了后遗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后来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父亲也不行了。幸好他有几个堂兄弟,是归国投资的台商,知道了这门远房亲戚的遭遇,也知道我们家是因为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