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导的基础性、公益性科研,终究缺少计划性。生物公司的钱只会捐给那些公益性的罕见病新药研发,it公司的钱只会捐给人工智能基础科研,但是这些东西真的是人类最急需的么重复研究又有多少”
“你说的这些弊端当然美国都有,但是你不能保证别处就一定没有”
顾莫杰拖着扎克伯格聊了很久,最终没能彻底说服对方。
“好吧,我承认我对第三世界有偏见,但是”
“没什么可以但是的,修改了这个法案,也不代表钱就不会留在美国了你这种人,想捐在美国的,不是照样还会选择捐在美国但是你不能妨碍别的不想把钱留在美国的人的自由。”
“杰我们能不聊这个话题了么我希望你给我点时间”扎克伯格有些头大,“杰弗今天喊我来,还说是有慈善事务找我聊,顺便给我介绍生意上的新朋友结果你就扯住我安利半天这个”
话说到这份上,再逼紧也没意思,顾莫杰恰到好处地收住节奏。
至少,刚才的聊天已经充分打消了扎克伯格的成见,让扎克伯格在上不再“中二”坚持,恢复到了“基础科研的钱投在什么国家并没有质的区别”这层认识上。扎克伯格只是不急着改变现状,而非对现状完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