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美国这边有多少人在奔走,他更是不甚明了。朱槿絮既然提到了,他也乐得听一下。
“那位老先生叫傅履仁,美籍华人,律师出身,后来从军,退役前做到美国陆军少将、军法部部长;93年退役后,又做了15年波音中国副总裁。其父傅泾波当年是司徒雷登老先生在燕大最亲近的门生,一直在为司徒先生的身后事奔走,可惜一直受阻。
其实司徒先生在50年代末就立下遗嘱,希望死后归葬中国;最好是葬在燕园,实在不行就另外择地,所以美国这边基本上没什么人拦着这事儿。反而是国内那些年比较闭塞,毛先生写了别了司徒雷登,把人家定性成了美帝代言人,然后京城大学一伙儿十年皓劫里吃政治饭爬上去的老头老太就请愿挡着。
傅泾波老先生88年过世为止,都没办成恩师的事儿,就留给了自己儿子继续跟。这两年傅履仁先生身体也不太好,都快75岁的人了,怕这件事情再耽误一代人,才决定退求其次,不追求葬在燕园了,回钱塘故乡也好。”
顾莫杰听了其中曲折,也是不胜感慨。历史遗留问题,有时候实在是太复杂了。
“难怪,这次来蔡市长还提醒我说,上面的人让我带上代表地方政府意见的接收函。原来中间还有这么多